他话不多,微低着脑袋,保持着与此前一样的态度。面对陈莹的朋友和媒体,陈世伟说,“今天忍痛来到成都,把这个事情解决了,从心里来说我还是很不情愿的。”
陈莹的朋友没说话,张恒勇将陈莹的挎包等遗物递给陈世伟,“陈莹去世后留下的东西,就是这个包包,交给您了。”他几度推迟不愿接受:“不了,这个给你们做纪念。”在医院大厅,几番推脱声引来旁人的注意。
在办手续间隙,陈世伟从兜里拿出了一张有些破损和发黄的字条,他再次重复,“我曾经是他父亲。”
这张22年前的字条笔迹稚嫩:“爸爸妈妈,我保证今后不找您们麻烦,今后一概后果不找您们,吃住不找您们,高价费不要您们付,今后工作不找您们,以上出于自愿不被人强迫,当时我外公在场。儿:陈莹。”
这份“保证书”式的字条,陈世伟保存了22年,重新拿出这张字条,他神情依旧坚定,“我和他早就断绝了父子关系,他的事我不管的。”
在陈莹入院后,陈世伟始终不肯露面,其实,乐至县当地社区和派出所,均劝导过他,但陈父坚决不肯见儿子,这张“保证书”后面,究竟藏着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