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州市民政局副局长吴春雪说，在工作人员引导下，群众5人一排，10排一批，有序走进灵堂。“连三鞠躬、献花的引导都是每批第一排的群众自发带头的。”她说。

现场有数十位身穿蓝背心的志愿者在引导人流、维持秩序。25岁的张娇已在路口站了6个小时，“之前共青团的微信群里说这边需要志愿者，大家就都来了。余旭为国家做出那么大牺牲，我们出一点力是应该的。”

“本以为会有三四万群众来祭拜，没想到光18日下午到晚上，就来了十几万人。”崇州市公安局副局长杨亚说，灵堂24小时开放，23时仍然是“人流小高峰”，直到深夜，仍然有群众陆续前来。

19日上午，前来祭奠的人比昨日更多。许多人从都江堰、绵阳、重庆，甚至更远的地方来到这里。一位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士眼含热泪，把一篇1000多字的《悼余旭》放在烈士灵前。记者询问得知，他是从河北乘火车赶来的，“坐了29个小时的火车，今天早上9时到的成都，又搭一辆私家车过来。”

灵堂外大大小小的花圈挤得密密麻麻。高波已是第三次来送花圈了，“我微信朋友圈里，新疆的、广东的、湖南的……天南海北的朋友都给我转账，让我买花圈代替他们来祭奠英雄。”

蜀南小学是余旭的母校。孩子们排着长队，举起小手，向大姐姐行队礼。“孩子们都特别崇敬她，听了她的故事，都说也要当空军、当解放军，还有的孩子要设计一种‘永远不会出事的飞机’。”少先队大队辅导员徐丁说。

杨雨露是余旭的高中校友，在她眼中，余旭其实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入伍11年，她从一个调皮、爱美的小女生变成了一名英姿飒爽的女战士。”她说。

（原载《中国青年报》2016年11月20日04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