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促进了其他文化产业与技术的发达。浩浩荡荡的江河,既沟通了成都与外界的联系,也造成了造船业发展的空间。从百花潭中学出土的战国嵌错宴乐攻战纹铜壶和新津出土石棺上的战船图看,先秦时成都江河上已游弋着高大的战船。“王濬楼船下益州”,西晋时的战船则“方百二十步,受二千人。以木为城,起楼橹,开四出门,其上皆得骑马往来。”造船技术可见一斑。
造纸业也因水而兴。隋唐时期,浣花溪畔纸坊林立,所产麻纸被指定为朝廷用纸,皇家藏书,皇帝诏令,均使用的是成都造。著名唐代女诗人薛涛在此基础上制成了一种色彩鲜艳、极富情趣的“薛涛笺”。元慎专门在“薛涛笺”纸上写了《寄赠薛涛》诗:“锦江滑腻峨眉秀,幻出文君与薛涛……”发达的造纸术又促成印刷术的进步,成都出土的《龙池坊汴家印本陀罗尼经咒》,斯坦因在敦煌发现的《剑南西川成都府樊赏家历》,国家图书馆藏的《金刚经》残本,都是公元9世纪的成都印刷品。而印刷术的发展又带来了另一项进步,世界第一张纸币“交子”诞生在成都。